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_分卷阅读_22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正要蹲下来看看里面的情况,门突然开了一条缝。
  好像受到蛊惑一样,他就这么进去了。
  里面的情况让他有点口干舌燥,盛醒缩在角落里,表情有点脆弱,“你能帮我拿纸巾过来吗?”
  楚舟很想帮忙,可惜挪不动步了。
  第25章
  盛醒当然知道楚舟在看什么,于是用手虚挡了一下,催促着对方,“楚哥哥,你不会连这点忙也不愿意帮吧?”
  楚舟咽了咽喉头,“嗯”了一声,却没有出去。
  不仅没有出去,他还走过来了。
  盛醒立刻瞪圆了一双眼睛,现在他正处于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几秒钟,有点站不起来了。
  狭窄的空间里,两个男人,很容易擦枪走火。
  盛醒的呼吸紧了紧,感觉自己被对方的身影笼罩住了,楚舟近距离指了指他的领口,“衣服没有穿好。”
  盛醒忍不住想踹他一脚,“你出去。”
  “等一下。”楚舟伸手帮他扣上衣扣,目光逐渐下滑,落在了他的脚背上。
  因为要试穿裤子的原因,原本的运动鞋已经被脱掉了,更衣室里放置着方便客人踩的拖鞋,半开式样,袜子露出来了,楚舟很清楚地知道隔着那层纯棉布料的下面是什么弧度,因为形状太符合他的审美了,所以踹过来的时候也像在调情似的。
  他忍不住一把握住,盛醒整个人战栗了一下,感觉柔软的纸巾在擦拭着自己,“小醒的男朋友很糟糕呢,居然连这里都舍得咬。”
  盛醒知道楚舟指的是什么,他的腿长,方天晓在兴头上的时候连里侧都咬,却从来不去咬最重要的部位。
  明明他都帮方天晓做过了,一点都不平等。
  想到这,他的眼神黯了黯,敏感地蜷起自己的足心,样子很惑人。
  他的眼形微垂,看人的时候有点倦意,好像漫不经心似的,唇形却有点翘,像是在勾引人去吻住,两种矛盾的气质杂糅在一起,让人很想弄哭他。
  楚舟觉得方天晓肯定没少干过这种事,从盛醒身上遮都遮不住的痕迹来看,恐怕每天都被自己的恋人压着亵玩侵犯。
  “好了,干净了。”楚舟克制地收回了手,“大概是中午喝的汤太补了吧。”
  盛醒眨了一下眼睛,这个表情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茫然的气质,楚舟忍住想低头吻他的冲动,“站得起来吗?还是要我抱你出去?”
  “不用。”盛醒抓起一旁挂着的睡衣,“我要试衣服了,你出去。”
  他从知晓性向起就很少自己手yin了,因为没必要,多的是人想帮他。
  腰部有些发软,他太敏感了,昨天晚上的快感和痛感一齐涌上来,让他穿着睡衣的手指有些颤抖。
  前面,后面,都想要,可是跟方天晓做太痛苦了,他开始考虑着是不是该分手了。
  他觉得楚舟不错,不过他喜欢主动,不喜欢被泡,那样没有成就感,而且楚舟的家境对他来说简直是个减分项,太难甩了。
  他喜欢好聚好散,不爽了就分开,在自己有限的承受范围内给出一个合理的分手补偿,当然分开了再做朋友什么的简直是自欺欺人,所以通常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
  他跟很多人分过手,当面说清的,冷处理的,当然其中不乏有一些比较意外的状况,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毕竟方天晓的独占欲那么强,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冷处理吧。
  从商场回家后,盛母邀请自己的老同学同住,楚母推辞着说自己住儿子那里,小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盛醒在房间里被自己的母亲当做穿衣模特一样试衣服,盛母看他一件件换出来,不由得自豪地笑,“我生的儿子就是帅,这养得多好,就像现在那小姑娘说的……那叫什么来着,哦,对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现在正穿着一件浅色休闲毛衣,效果很减龄,盛母怕他凉,又裹了一件暖和的外套上去,“男孩子还是活泼点好,像你哥哥整天穿着西装,家里又不是办公室。”
  盛醒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晚饭早就吃过了,他这个时候却突然有点嘴馋,想吃点心了。
  不过家里是不给做的,盛母要保持身材,嫌晚上再吃糖分容易胖,盛父和盛唯都是一板一眼的性格,端上来是什么就吃什么,保持营养均衡就可以了,所以晚上的时候冰箱里最多有点水果什么的。
  他撇了撇嘴,忍不住又想到了住在方天晓那边的时候,刷微博的时候刷啊刷,偶尔刷到一个新鲜的东西,嚷着想吃,方天晓就放下手里的工作出去买原料,当晚就做出来了。
  方天晓以后肯定会是一个很宠老婆的人。
  他有点羡慕方天晓以后的老婆,甚至有点不大想分手了,可是洗澡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太痛了,如果为了吃到好吃的就要承受那种痛苦,也太可怜了。
  头发不想吹干,他就坐在桌子前玩了一会电脑,电脑里有日程提示,他看了一眼,最近三天他都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自由支配,他想了想,决定放松一下,跟朋友去泡一下温泉。
  在明天的行程那边打了一个小红勾,他关掉电脑上床睡觉,被窝里还没暖和,联想到前几天睡觉的时候都是方天晓用自己的体温帮他暖手暖脚的,他委屈地皱了一下眉头,把自己的美少年抱枕当做方天晓的替代品,蹭着蹭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时候联系了一个朋友,一起驱车到了郊外的温泉度假村,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头发微湿着,裹着浴袍,眼形很媚,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
  盛醒认得她,本地的一个小富婆,姓杨,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发了笔横财一夜暴富的。
  朋友对这个小富婆有点垂涎,泡温泉的时候有点扭捏,“阿醒啊,你说杨小姐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她是不是没结婚啊?”
  盛醒斜睨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没有,搞不好人家在里面泡着呢。”
  “我看她像是一个人来的呀……”朋友抓了抓后脑勺,突然灵机一动揪住来送东西的服务生,“小弟,这身衣服借我一会成不?”
  “我去,你真要泡妞啊?”盛醒喝了一口饮料,“小心眼睛被打肿。”
  ……
  过了十分钟,朋友怏怏地回来了,“真有人,还是只小狼狗。”
  “我就说吗?人家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大姐姐,怎么可能不带人过来享受?”盛醒裹好浴衣站起来,“有点想喝酒了,我去拿酒。”
  出去的时候他想起了朋友的话,好奇地往杨小姐待的单间瞅了一眼。
  门敞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穿得很正常,不过……他想起朋友刚才说的小狼狗之类的话,眼神黯了黯。
  他知道有些男人为了少奋斗二十年,是会不惜出卖肉体和精力讨好有钱女人的。
  不过他觉得方天晓不是那种人,虽然这段时间的经济来源有点不明确,但一直都很努力,甚至晚上帮他暖睡着之后还会起来工作。
  算了,可能只是客户,这个世界上要求千奇百怪的客户很多,来温泉场谈事情也很正常,他只是莫名觉得方天晓这么正经的人应该只在严肃的公共场合跟人谈公事,也有可能是以前认识的人,虽然一个男人和一个富婆待在单间听起来确实有些暧昧……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了转,他突然被叫住了,“小醒……”
  盛醒转过头,方天晓不自在地看他,“你怎么在这?”
  “跟朋友一起。”盛醒注意到他的耳根有点红,“你也是吗?”
  “不是——”方天晓还准备说些什么,里头突然传出女人性感到慵懒的嗓音,“小方,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我去拿酒,不打扰你们了。”盛醒冲他点了点头,去吧台那边拿酒,回去的时候方天晓已经不在了,大概是被叫进去了。
  盛醒自己喝了一瓶酒,朋友问他要不要顺便在这里住宿,他想着反正也不能酒驾,就先在这里的房间住了一晚。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有点痛,他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来电显示已经被打爆了。
  都是方天晓打的。
  他猜测可能是为了昨天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想要对方解释的想法,把未接来电关掉之后就去吃早餐了。
  盘子里的煎蛋很嫩,他咬了一口,服务生突然压低声音告诉他,“先生,昨天晚上有人一直在门外等您,后来我们巡逻的人觉得这样不好,就把人劝走了。”
  盛醒“嗯”了一声,“他回去了吗?”
  “回去了,不过留了东西给您。”服务生把一碟切得很精致的小蛋糕端了上来,“在您睡着的时候一直冷藏着,现在要拿去烤热一下吗?”
  盛醒纠结地咬着叉子,“我吃饱了,要不你们拿去分了吧,当我请的。”
  他觉得反正准备要分手了,再接受对方给的东西怪怪的。
  泡过温泉后的身体好像舒缓了一点,他想着反正这几天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和朋友坐飞机到省外的旅游景区浪了一圈。
  侗寨的姑娘水灵灵的,小伙也壮实,盛醒看着有点目不暇接,一周后才被自己的哥哥打电话催了回来。
  家里的公司出了点小问题。
  虽然这个小问题跟他没什么关系,不过盛父见不得他在这种时候还在外面浪。
  盛醒只好乖乖回家做个好儿子,提着小袋行李进家门的时候,盛唯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玩够了?”
  “哥——”
  盛醒走过去给他捶肩,盛唯嫌弃地推开他的手,“晚上有个酒会,我没空,你替我去一趟。”
  听着有点让自己站台的意思,盛醒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你要我卖脸吗?我不喜欢被人搭讪。”
  “对你以后有好处。”盛唯训斥着自己不成器的弟弟,“你别整天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你看看你以前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玩摇滚的,小野模,走私犯……我估计你去泰国连人妖都敢上。”
  盛醒确实不喜欢和自己一个圈子里的,没新鲜感,而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特尴尬特麻烦,所以也顶了一句,“我就乐意怎么了,总比一直都是处男的某人好多了。”
  “你说什么?”盛唯好像被踩到痛脚一样瞪着他,盛醒缩到了沙发的另一边,用抱枕护住自己的脑袋,“总是暗恋失败的处男哥哥,嫉妒我能和那么多人谈恋爱,每次都会出来搞破坏,上次那洋妞走私是你举报的吧?还有,本来我和小模特谈得好好的,你把人家捧红了,结果我就被甩了,我的初恋也是被你暗中拆散的,我讨厌你……”
  “小醒——”盛唯伸出手想顺顺毛,弟弟已经跑回房间里去了。
  盛醒发泄了一下情绪,晚上还是乖乖把自己打扮得利利落落的去酒会了。
  他是代表自己家里来走个过场的,笑得脸都僵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找了个借口出来了。
  他总觉得自己这趟回来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直到刚才摸到右手腕空落落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戴过串珠了。
  不只是串珠,还有其他东西也是,可能都落在方天晓住的那里了。
  他有点想回去看看,反正距离也不算远。
  屋子是在三楼,楼道之间的灯光有点暗,他到走廊的时候就听到人声了。
  “小方,你家钥匙呢?放哪了?”
  “他醉了,不吭声啊……”
  盛醒挑了挑眉,走了过去,门外边站着两个穿西装的男的,比他年纪稍大点,正架着方天晓的胳膊。
  有酒气。
  方天晓很少喝酒的,还经常让他不要喝。
  盛醒皱了皱眉,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啊……你是他邻居吗?”
  其中一个西装男抬起头,“我们找不到小方身上的钥匙,是不是要找物业?”
  “不用。”盛醒熟练地在方天晓身上摸了摸,把钥匙摸出来了,“我是他哥们,偶尔也会过来住的,你们把人放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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