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军医重生十六岁_分卷阅读_188

  杨光看到手指上泛着漂亮光泽的戒指,抬头看他,接着什么没说的迅速拿起盘里的戒指就套他手指上,似怕他溜掉般。不用礼物,我会主动将你套牢。
  “现在请新郎亲吻新娘。”司仪一句话让下面的人为之起哄,连那些长辈都跟着笑起来。
  杨烈眼含泪花,他低头眨着眼睛,掩饰性的把眼泪擦掉。
  靳腾松了口气,感叹。“生女儿好,可是要看着她出嫁,看着她离开家,真是让人心里空荡荡的,啧,不是滋味。”
  “滚你的面包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告诉你,要是哪天我女儿回来告状了,我一定一枪嘣了靳成锐这个小兔崽子!”
  在杨烈的狠话中,宾客们欢呼起来,年青的还大喊着吻久点吻久点。
  靳成锐亲了她下,在她耳边了句话,三个字的。
  杨光听得面红耳赤,可能还有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有关。
  “礼成!”司仪宣布这对新人结为妇夫,然后在新郎的示意下,对他们讲:“时间有点晚了,请大家开始就坐用餐,享受美食。”
  靳成锐抱着杨光下舞台,走向杨家和靳家亲人的那桌,还没坐热椅子便去轮桌敬酒。
  在敬到一半时,一个人跑来,在靳成锐耳边说了几句。
  靳成锐脸色突变,看向一脸笑容的女孩。
  杨光感到什么,看他神情有些担心的问:“长官,发生了什么事?”
  靳成锐罢手让那人走,搂住她肩膀。“没事,怎么会有事,杨光,敬完酒后我让人送你早点回去,你可以抓紧时间睡一觉。”
  杨光:?
  杨光不明白长官什么意思,不过她确实累了,自吃过早餐后她就没过吃饭,中午因为没胃口加上化妆,她只吃了一点面,还好她没上台之前吃了点东西,不然这轮酒敬下来,她非得失态不可。
  敬完长辈那一代的,接下来便是富商和那些个大少。
  杨光转到下一桌看到只有萧川一个人,微微有些奇怪。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夏玲。
  对夏玲来参加婚礼杨光没有太大意外,之前长官将她列入黑名单,但是这个女人她总会想办法进来,比如她当萧川的女伴,他们就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将两家人的关系搞僵。
  “这个萧川是什么人?”杨光走向他们时,低声问旁边的长官。
  “萧家以前跟靳家交情不错,是父亲要宴请的人,不过是他爸爸。”
  杨光明白的点头。萧川是替他父亲来参加婚礼的,想必须那位萧父已经打算让他继承一切了吧,才会让他来这里增加一些人脉。
  萧川看到他们,异常热情的拿起酒杯率先讲:“靳大少,恭喜恭喜,娶到这么漂亮的新娘子,你可要好好护着。”
  听到他开了头,顿时这一桌的人都跟着调侃起来。
  他们这一桌坐的都是年青子弟,说起话来没有什么顾忌的。
  靳成锐下颔微扬,视线扫了他们圈,配合的讲:“会的,一定让你们都看不着。”
  “哈哈,难得看到靳大少愿意搭理我们,哥们,今晚我们要不要和新郎官不醉不归啊?”萧川笑着问其他人。
  这些富家子弟自然是应合的,一个个热情高涨的跟着参合,但他们都没有人敢去拉靳成锐。
  杨光想原来长官在他们这些人眼里,也是这么有威信和高冷的。
  靳成锐不是虚与委蛇的人,直接拒绝,在他们尴尬的笑容中扬长而去。
  杨光眼角往后扫,看他们一脸吃到鱼刺的样,抿嘴笑起来。
  “靳大少,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萧川拿着酒追上来,傲然讥诮的举起酒杯。“这是替我哥哥敬你们的,祝福你们百年好合。”
  他哥哥?杨光挑起眉来。
  靳成锐看着他挑衅的笑,剑眉微皱。
  看到他想起来,萧川不避讳的讲:“很可惜他死掉已经五年了,不然他一定会想来参加你的婚礼。”
  “这杯酒我喝了。”靳成锐一口把杯里的酒喝掉,示意了下空掉的酒杯就带杨光去下桌。
  萧川的哥哥叫萧雄,以前和靳成锐一起去的美国,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来,以前这两家人的关系有多好,只是去到美国后,由于两人的成绩差距大,在靳成锐选入海豹队时,他还在学校读书,后来进了游骑兵,在一次联合作战中牺牲了。
  这事说起来跟靳成锐没多大关系,关系在于萧雄是和靳成锐一起去的美国,而那次战役靳成锐也其中,萧家的长辈虽然嘴上不怪,心里还是有些想法。
  萧川这次在婚宴上放置枪械,不是想要杀谁,只是想让这场婚礼不那么完美罢了,当然,即使夏玲枪法好真杀了谁,那也不关他的事。
  杨光好奇长官和他哥哥的事,不过这些私事她觉得应该让他主动告诉自己,她问的多了好像挺招人厌的。
  两人花了不少的时间敬完酒,靳成锐没有让她回桌上,给她拿了点吃的就讲:“我叫个人送你回去。”
  有了六七醉意的杨光,懵懵的点头。她能喝一点酒,可是刚才喝得太多了。
  靳成锐搂扶着她,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正在他打算叫杨健陪她时,门口传来一阵轰动。
  在无数人的惊讶、感叹、议论声中,杨擎穿着作战服走进来。
  他鞋子上沾着泥,肩上的作战服被什么利物划破,幸好没见到血,手上戴着战术手套,头上戴着头盔,耳塞被拔出耳朵垂在肩上。
  杨光看到他浑身一震,刚才那点蒙胧的醉意全消了,她望着像超级战士向她走的大哥,嘴巴笑得咧到耳后去了。
  杨擎看了眼靳成锐,对杨光讲:“大哥来晚了。”
  “不晚不晚,我们还在这里。”扑过去拉住大哥的手,杨光想带他去父母那里。
  杨擎没动,视线一扫,看着不远的服务生。
  服务生有些慌乱和激动,走到他面前刚想问他有什么需要,就见他拿走了一杯酒。
  杨擎向靳成锐举杯示意,然后一口干掉便讲:“祝福你们,我还有事先走了。”
  靳成锐颔首,把拉着他不愿意放手的杨光拉过来。
  杨擎把酒杯放到服务生手里,转身走了。
  杨光望着他的背影,虽然很不舍,但也知道大哥能来喝杯喜酒就不错了,而且在任务期间喝酒还要背处分的。
  杨擎是刚从国外回来,直升机就停在这楼大厦的天台上,虽然他从降落到起飞没有超过三分钟,却是极大的违法了部队规定,况且他们执行的又是保密任务,要是走漏了风,这个后果足可以结束他的军旅生涯。
  不过他想着,如果这个婚礼他不去下的话,他一定会有遗憾,要处分要怎么的,回去基地再说。
  杨健看到大哥,走过来想跟他说两句的,结果还没开口他便又走了,暗想他们三兄妹要见一面,咋跟见总统似的那么困难。
  “杨健,能帮个忙吗?”
  “当然,妹夫。”
  靳成锐:……
  杨光:……
  哈哈,看长官黑沉的脸色,杨光在心里憋笑,觉得肠子都快要笑抽了。
  靳成锐平静的讲:“送一下杨光。”
  杨健看了眼脸蛋红扑扑的妹妹,想怪不得他要找自己送,现在她这幅样子简直就是让人犯罪。他没犹豫答应,和新娘子率先离席。
  靳成锐等他们走了才回座位,还未座下便被长辈们追问杨光了哪去。毫无疑问,如果杨光跟着他回来,一时半会肯定走不了。
  在新郎官应付宾客时,和杨健下楼的杨光看到韩冬他们,惊讶讲:“你们怎么不上去吃东西?”
  韩冬站起来,替她打开车门。“我们刚才已经吃过了,杨光上车,我们送你回去。”
  “我有二哥送,你们都上去吧。”
  韩冬看向杨健。
  杨健把她塞进车里。“我喝过酒,不能开车。”
  那好像是得有个开车的。杨光点头,脑袋有点混乱,在出了市区才知道后面还跟了辆车。
  在婚礼上发现枪械,虽然及时制止,还是谨慎小心一点好。
  杨健看着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女孩,感觉很奇怪。明明靳家跟杨家没隔多远,明明都在帝都,以前他们也很少见面,都呆在各自的部队里,可是现在她一嫁人,就感觉她不是自己妹妹了一样。
  不对,不管如何她都是自己的亲妹,只是多了个疼她的男人,把她从他和大哥的世界拉出去,由另个男人保管了。
  “你们在下面等着。”到了海边别墅,杨健抱起睡过去的女孩进去,找到主卧室。
  把女孩放到床上,杨健把房里的暖气开了,又把被子给她盖上才有空打量这个房间。
  似乎还不错。看到落地窗,他打开一点,看到外边平静的大海,想至少这个妹夫不会让她受苦。
  妹夫?嗯,这个称呼真是极好!
  杨健呆了几分钟,在房里温度升高后把暖气调低,然后关上门离开。
  累了一天,又喝了点小酒,杨光睡得很好,就是在后半夜的时候感觉有点热和渴,因此迷糊中感到一股温凉的东西流进嘴里,她有点贪婪的吸吮着。
  靳成锐喂她喝了几口水,在她仰起头不断索取后,把杯子放到床头,扣着她后脑勺重重吻了下去。
  突然感觉被什么压住的杨光,有些不适的扭动,想挣脱压制朝床的另边爬。
  她脸蛋白里透红,被水滋润过的唇像孩童一样鲜嫩红润,没有小披肩而裸露出的肌肤因酒多酚的原因,像渡了层粉色的蜜般,散发着无法比似的诱惑。
  靳成锐握住她的手,被体内不断升高的猛烈热潮席卷,让他呼吸变得急促,快要无法掌控他的大脑所发出的各项指令。
  杨光是被他吻得快要窒息,才从溺死的边缘挣扎起来。醒来后看到是长官的她顿了顿,便更加热烈的反击回去。
  紧贴着的唇相互碰撞里,探进彼此口里的舌尖,仿佛两头争夺领土的成年狼,不顾一切宣泄着自己的体力,残暴而狂乱地撷取着对方蜜津。
  在这场逐角中,靳成锐最终取得绝对的胜利,他压制住她纤细却充满暴发力的双手,蹂躏着她无法反抗的唇舌。
  似波涛汹涌海浪般的吻,将杨光的氧气吸取殆尽,让她几近窒息。
  这是一个令人疯狂的吻,杨光感到意识逐渐抽离自己,可长官的下一个动作让她唰的睁大了双眼。
  靳成锐与之前反差极大的亲了亲她红艳的唇,手穿过她背部将婚纱的拉链拉了下来。
  刚才纵容自己的杨光,这一下不禁有些后怕,同是她又有些期待。在她难以决定和也决定不了的情况下,她索性闭上眼睛,将理性和思想全交由长官。
  (以下省略一千字)
  次日杨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高过落地窗,半合的窗帘外边,蓝色的大海一层编织着一层浪花。
  想要起来的杨光刚撑起身,顿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叫嚣着疼痛,让她不得不趴回去,瞅着墙壁上的钟愤愤的想:凶手呢?!
  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和手上的戒指,杨光发现身上还是光溜溜的,便动作温柔坐起来,把床尾的睡衣勾过来。
  现在房间里很整齐,被子很平坦,如果不是她身上的吻痕,看起来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噢不对,被子弄脏了。
  下床的杨光看到那殷红干枯的血迹,老脸一红,把床单拉出来又困难的把被单拆出来,便抱着它们去洗手间,把它们一股脑的全塞洗衣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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