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夫抵良田_分卷阅读_34

  犹记得当初。自己事业有成,和丈夫也门当户对,可谓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可谁也没想到,婚后五年,自己却迟迟没有怀孕,去医院检查却半点问题都没有。渐渐的,丈夫就开始在外面养小三,甚至小三还挺着肚子找到自己的学校,当众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丈夫和婆婆也偏帮着小三,婆婆甚至还把小三接回家去照顾!
  是可忍是不可忍,她提出离婚,结果丈夫却不同意。反而和她争吵。一次吵得太过厉害,丈夫一气之下把她推下楼……
  当再睁开眼时,自己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身边躺着的是一双正饿得哇哇大哭的儿女。
  看着儿女大口大口吸吮着自己的乳汁,一种为人母的自豪感由心底生发出来,她瞬间觉得自己融入了这个家庭。
  相公死在边关了?挺好,没了男人,孩子就是她一个人的。谁都别想和她抢!
  婆家嫌弃他们是累赘,将他们赶出家门?没事,她有手有脚,养得活孩子。
  可是,几年下来,她也渐渐看清了这个世道:不管现在还是在现代,女人永远是弱势群体。尤其她一个带着孩子的**,那就更是群狼眼里的一块鲜肉,一不小心便会被他们分食干净。
  这些年她时时小心,步步在意,却不想最终还是在婆家这边栽了跟头!
  想把她卖了换钱,然后将她的儿女带回去给他们姓钟的当牛做马吗?他们做梦!
  给孩子把露出来的小肚皮遮好,秀娘的眼神渐渐变得阴沉下来。±μμμμ
  ,
  ☆、第八十一章 偷梁换柱
  ·°33333却不曾想,高举的手臂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令她动弹不得。秀娘挣扎几下。竟是半点挣脱不开!
  立时一颗心都凉了半截。转瞬之间,她脑海里飘过无数个和这个人同归于尽的想法。
  但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到某个似曾相识的嗓音低低的在耳畔响起:是我。
  秀娘心里猛一跳,猛然抬头,入目所见便是一张粗犷的面孔。
  这张脸……她顿时愣在了那里。
  呆呆的转过目光,这才发现在这个人背后,那些地痞**们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赫然便是被他给打倒的。
  溪伯伯!
  两个孩子也听到这边的动静,前后脚从**底下钻出来,欢快的叫着冲过来。
  听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秀娘的心思才渐渐回转过来。连忙眨眨眼,她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你说了要去山上拿米面的,一直没去。溪哥道。秀娘才发现在他脚边还放着几个大大的袋子。顿时想哭又想笑。
  哪有人大晚上的给人送东西来的?
  白天给人看到不好。溪哥一本正经的道。
  可这大晚上的,要是给人看到了,她才真是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不过……想想自己都已经带着孩子和他在山上住了好几天,本身就已经不清不白了。现在就算再不清白点又能怎样?
  这样一想,她心里便坦然了不少。
  深吸了口气,她勉强站稳身子:今晚上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们母子几个只怕……
  看看外头地上。至少有五六个地痞**。她一个弱智女流,就算拿着镰刀又能如何?酒壮怂人胆,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是有备而来!只怕不出三招,自己就会被制服。
  静谧的月光下,溪哥一如既往的板着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只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发白的面孔。
  两个孩子却忍不住了,哧溜一声跑出去,小脚不停的往**身上踢着:坏人!叫你欺负我娘,我打死你!
  灵儿,毓儿,回来!秀娘赶紧上前把他们给拽回来。
  灵儿毓儿好一副委屈的小表情:娘,他们欺负我们。咱们要报仇!
  报仇没错,但他们也是受人指使。虽说有错,但真正该死的却不是他们。秀娘淡声道。
  孩子们眨眨眼,不解。溪哥听到这话却是眉头微蹙,猛然回过身去。
  说时迟,那时快。秀娘只觉眼前一花,溪哥已然窜到了旁边的芦苇丛里,长臂一伸。就拎了个人出来!
  喂喂喂你放手!我叫你赶紧放手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张大户的亲侄子,以后整个张家都是我的!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以后我一定饶不了你!
  那个在他手里胡乱挣扎的人,不正是已经消失了许久的刘天吗?不过几天的功夫,他已然变得脏兮兮的,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从哪捡来的。
  溪哥根本不听他的鬼话,径自提着他回到秀娘母子跟前,再随手将人往地上一扔:这个人怎么解决?
  秀娘看着被摔到地上不断叫唤的刘天,眼中浮现一抹冷意。
  自从山上那件事后,刘天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月牙村。她原本以为他是投奔亲戚去了,不过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这个人在村子周围潜伏了这么久,然后趁她不备,就来了这么一招!
  找来这四周村子里的地痞**,大晚上的来羞辱她,这是心思多么恶毒的人才想得出来的法子?
  要不是溪哥及时赶到,她セ她的孩子只怕都活不过今晚了!
  刘天不是个蠢人。那日他偷偷带着福哥上山被发现,张大户就恨上了他,当众叫人把他痛打一顿不说,后来更是不许他再进张家的门。他悄悄叫人给姑母带话,但都是泥巴扔进池塘里,咕咚一声就没了回音。
  原本那些和他蜜里调油的小丫头也都跟变了个人似的,看到他就跟什么都没看到一般,他主动凑上去还叫来家丁打他!
  他和镇上秀才家姑娘的婚事也泡汤了。
  最后,姑父甚至发话:只要再看到他出现在张家周围,就活活打死他!
  到手的偌大家业就这么没了,他在心里恨死了秀娘:都是这个贱女人惹出来的!要是那天她乖乖的从了他,不就什么事都没了?等他接掌了张家,她也就成了正正经经的夫人,吃的用的难道他会少了她?
  既然摆在跟前的荣华富贵她不肯要,那他就叫她好好吃吃苦头,也叫她明白惹到他的下场!
  这些地痞**都是他的嫖友赌友,以往没少吃他喝他的。但自打他‘落难’,这些人却没一个接济他的,落井下石的反而还不少。他也在心里把他们都给记下了。要不是为了报复秀娘,他根本就不会再理会他们!
  其实事情做起来也简单。他将身上最后值钱的那点东西当了,请他们喝了一顿酒。酒酣耳热之际,他就开始长吁短叹,不停的把话题往秀娘身上引。
  这个月牙村的**,长得不差,那生育过儿女的身段更是风韵十足,明里暗里的勾得他们不知道留了多少口水。但秀娘平日行事就端正,从不和他们走进哪怕半步,后来更是去了张大户家里做工,叫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近。
  现在心里头那点旖旎的念想被刘天勾起,这些人被猫尿灌满了的脑子里就开始想入非非,一个个把秀娘**了无数回。
  再加上刘天刻意的一句:那小娘们其实骚得很,私底下把村子里的男人都勾搭了个遍。结果现在村子里的女人都防着她了,她就连外头的男人都不放过!我看她就是欠收拾!兄弟们,要不咱们去好好****她?呵呵,就怕你们不敢,那个野男人的拳头可真是硬呢!
  这些酒鬼赌徒们平日里胆子小,但喝多了酒,一个个就开始自高自大起来。
  一个人当场就拍桌子了:这有什么不敢的?那野男人也就一个人,能敌得过咱们兄弟几个?再说了,那**可是咱们这里的人,要快活也该先让兄弟我们几个快过了再说,那个外来的货赶紧给我滚边去!
  就是!老子都还没睡过她呢,那野男人哪来的东西,也敢抢在老子前头?
  ……
  瞬时群情激奋,一个个都把秀娘当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再说几句,他们就坐不住了,浩浩荡荡的往秀娘的屋子杀来,发誓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女人,叫她知道知道他们本地来人的厉害’!
  然后,就发生了方才这一幕。
  刘天也留了个心眼。他晚上就没有喝几杯,一路上不停的怂恿那几个人,但等到了秀娘家附近时就远远的躲开,只在远处看热闹。
  原本是计划着,要是这些人闯进去了,确认没有危险,自己再凑上去浑水摸鱼。但一旦出了问题,自己赶紧就跑!
  但谁知道,溪哥居然来的这么快,下手也这么狠。三下两下的,那几个刚才还拍着胸脯把自己吹得天下无敌的醉鬼就被扔到地上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尽管上次就在山上见识过溪哥的身手了。但这次再看到,他还是又被吓呆了。一时间,他都忘了要悄悄溜走这回事。
  好容易等到秀娘母子出来,这几个人开始说话了,他正打算趁机逃走,但这溪哥是属狗的吗?他才刚有动静呢,他就发现了,然后就把他给捉出来了!
  而看看秀娘,那个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女人,也是满身戾气,冷冰冰的眼神就跟两把剔骨尖刀一样,光是看过来都快把他给砍成十八段了!
  刘天这下终于知道害怕了,身上那层浅薄的酒意也彻底散了。
  秀娘,秀娘!连忙讨好的叫着,他爬过来拉住秀娘的裙角,咱们好歹乡亲一场,这些年我也没少帮过你,你就看在咱们过去的情分上,饶我一次吧!
  我和你过去有什么情分?秀娘冷笑。
  刘天一滞。我这不是……不是帮你摆脱了我姑父吗?不然,你肯定都已经成了他第六房姨太太了!
  秀娘嗤笑一声。这么说来,我还得多谢你们做的那件事了?
  好说好说。刘天连忙赔笑,乡里乡亲的,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求多的,你们赶紧放我走就行了。
  你觉得可能吗?秀娘冷声道。
  刘天心头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希冀的泡泡瞬息破灭。
  秀娘懒得再看他,扭头看向溪哥:给我打断他的腿吧!
  啊?不要!刘天一听,脸都白了,赶紧就想往旁边爬。
  然而还没爬出去几步,溪哥就把他给拎了回来。而后
  啪!
  寂静的夜空中一声脆响,紧随而来的就是男人痛苦的闷哼。是的,闷哼,因为在踩断他的腿的时候,溪哥顺便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秀娘赶紧把两个孩子都搂进怀里,没有让他们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
  随后又是一声响,男人的闷哼声加剧。秀娘抬起头,就看到刘天已经被踩断了两条腿,整个人都被软软的扔在地上,叫都叫不出来了。
  溪哥一如既往的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形即便是在夜空中也是如此惹眼。
  深沉的目光一转,看看地上那些目露惊恐的地痞**们:这些人呢?
  地痞**们早被他硬生生踩断刘天两条腿的残忍行径吓尿了。不想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他们纷纷跪地求饶:大侠,我们知错了!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溪哥听而不闻,只目光直直的盯着秀娘看。
  秀娘抿抿唇: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帮凶。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就打断他们一条腿好了。
  好。溪哥当即点头,啪啪啪又几下,将他们的腿给踩断了一根。
  一时间,又是哀嚎声不断,叫得人心里都害怕起来。
  秀娘赶紧拉着孩子们回到茅屋里。
  不一会,外头的声音渐渐淡去,竟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娘,溪伯伯呢?孩子尚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声音轻轻细细的,透着几分小心。
  可怜的孩子,应该也被自己娘亲的狠戾给吓到了吧?可是没办法,那种地痞**,你这次放过了他,他下次绝对不会悔改,反而还会变本加厉,背地里不知道会使出什么阴招来!
  与其如此,那还不如来点狠的,让他们记住这次教训,也让其他人都好好看看惹到他们是什么下场!如此一来,以后也就没人敢打他们的主意了。
  秀娘紧紧搂着孩子们:他去清理外头,一会就回来了。
  说着话,那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形就再次出现在茅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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