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状元在现代_分卷阅读_289
旅馆外面的人群逐渐地散去,不过,还是有不少目光颇为好奇地看着旅馆里面,暗中地猜测着萧阳的身份。
此时,旅馆里面,萧阳轻拍了一下手上的灰尘,转身目光带着歉意,“梅姐,真不好意思,把你这里给弄乱了。”
余玉梅的神色这时才稍微晃神了回来,有些呆滞地看着萧阳,轻地摇头,“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对,这件事本和你没关系。还有,今天,真的多谢你了。”
“举手之劳。”萧阳一摆手,目光落向了一侧,这时小茼茼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乌黑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萧阳,神采闪动,走到了萧阳的身旁,伸手拉着他,用着稚嫩的声音说道,“叔叔,你真厉害。”
萧阳轻摸了下小茼茼的脑袋,含笑道,“叔叔这不叫厉害,面对这些欺软怕硬的大狗熊,叔叔这是打狗。”
余玉梅忍不住抿嘴嗤地笑了一下,这一霎,有种一笑百媚生的感觉,浑身弥散着一阵成熟的迷人气息,就好比熟透了的荔枝,令人看着就有种拨壳去品味里面那晶莹剔透的甘甜的冲动。
萧阳的眼神都不禁晃了一下,急忙收敛了回来。
“叔叔,你这么厉害,不如做茼茼的爸爸吧。”小茼茼的眼睛眨了一下。
噗!
厉害就可以当你的爸爸了?
萧阳险些要被这个小姑娘给打败了,急忙干咳了几声,摸了下小茼茼的小脸蛋,“小孩子可别乱讲话。”
“茼茼,”此时余玉梅也急忙走过去将小茼茼拉扯到一旁,凤眸抬上,略带着歉意,“不好意思……”
萧阳微笑地摇头。
旅店门外,一名长相颇为老实的青年男子跨步走了进来。
“小杰,你来了。”余玉梅出声。
“老板娘。”青年男子打了一声招呼后,视线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萧阳,并没多问,脚步轻快地走到了前台的位置。
“小杰是我请来的员工。”余玉梅说了一声后,拉起了小茼茼的手,同时另一只手拿上她的书包,“我得送茼茼上学去了。”
萧阳点了点头,“我也出去走走。”
三人走出旅馆后便各自分开。
萧阳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约莫走了一段路程后,一辆略显得有些老旧的黄色现代纳瑞轻缓地停在了萧阳的身边。
车窗打开,余玉梅的仿佛滴水般成熟美丽的面容出现在其眼帘中。
“你是想找人带你上天池吧?”余玉梅出声开口了。
萧阳怔了下,点头。
“如果不介意我带路的话,上车吧。”余玉梅红唇张开,淡笑地开口,“就当是我报答你今天的相助之恩。”
“叔叔,上车吧。”旁边的小茼茼早对萧阳没有了一开始的敌意,笑眯眯地开口。
萧阳想了想,并无迟疑,直接推开了车门坐进去。
“我先送茼茼到学校去。”余玉梅启动了车子,小茼茼六岁,在这附近的一所幼儿园读书,余玉梅将她送进去后,回来上车。
黄色的现代纳瑞不缓不急地驶向了天山方位……
第0275章 灰鹞冲天!杀机潜伏!
车辆徐徐地开往天山,越是靠近,路面上的车辆愈加增多,不过,大都是折返而归。而且,还不时有警车呼啸而过。
一大早的天山命案让这些本待在下面准备等警察的封锁过去后便上天山旅游的人群大部分萌生退意,先后地离开。
下了车,一丝寒意侵袭而来。
余玉梅下意识地裹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束,与萧阳并肩走了出去,到售票口附近,柳眉不禁轻微一蹙,侧脸说道,“现在连门口也不许进了?”
萧阳目光扫着前方,此刻一队民警正守着入口售票处,确实有不少尝试着进去的人被阻挡了下来。
“要通往出事的天池位置,必须要先从这进去……”余玉梅有些为难了。
“先过去看看。”萧阳沉吟半会,淡声开口。
两人轻步走了过去……
“站住!这里已经被封锁,请回吧!”一声冷峻的声音响了起来。
余玉梅抬头看了萧阳一眼,眸子移到了一侧,轻步走了过去,“张所长,这是……不是山上面天池附近的一些入口才封锁吗?”
余玉梅询问的是一名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国字脸,面容刚正,而从余玉梅的称呼中可以知道,此人正是派出所的前所长,张茂学!
“玉梅,怎么是你?”刚刚张茂学倒没有注意这边,此时略微吃了一惊,随即脸庞露出了几分苦涩,“我已经不是什么所长了,你还是叫我老张得了。”
闻言,余玉梅忍不住叹了声气,“以张所长的尽忠职守,竟然也会遭受到这样的免职……肯定是背后有人在捣鬼!”
张茂学摇头一摆手,“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希望可以早点查出天山命案的真相,要不然可没法向群众交代。”
“这里……真的已经不能进去?”余玉梅忍不住开口。
张茂学为难地摇头,“为了保证群众的安全,不得不实行全面的封锁了。”
“可是……”
“张所长,不如,给个通融吧。”萧阳此时迈步上来,轻微一笑。
张茂学目光有些惊诧地看着萧阳。
“张所长,我的朋友,萧阳。”余玉梅介绍一声。
打量了半会,还是摇了摇头,转脸道,“玉梅,不是我不肯通融,现在里面极有可能存在着未知的危险,我们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也必须为每一个市民的生命负责。”
“张所长的话我们可以理解。”萧阳一侧脸,“对了,梅姐,张所长在这辛勤守卫也挺辛苦,你去买瓶水过来吧。”
“不用了……”张茂学立即摆手摇头。
余玉梅看了眼萧阳,虽然她觉得萧阳的这个‘贿赂’的方法没有什么用,不过,于情于理,自己买瓶水过来给张茂学也不为过,轻地点头后,转身离开。
“张所长,借一步说话吧。”待余玉梅走远几米后,萧阳目光直瞥着张茂学,缓声开口。
闻言,张茂学一怔,看了眼萧阳,萧阳此刻的手心一翻,象征着身份的烫金证件出现在张茂学的眼帘……
“天子……”张茂学几乎脱口而出,同时急忙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帘一阵光芒爆闪而起,掩饰不住一阵的激动,看着萧阳,顿时间仿佛激动得有些手脚无措起来,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萧队长……”
从证件上可以看得出来,眼前这个青年人竟然是天子阁队长级别的人!张茂学尽管不知道天子阁的队长级别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绝对清楚这个部门的能量!
绝对的炎黄精英!
若放之古代的话,就等类似于钦差一般……
一个最需要鸣冤击鼓的地方,来了一个钦差,怎么能不让张茂学感到激动!双臂略微颤抖地看着萧阳,心头也同时宽松了不少,那在心中堵着无法放下来的巨石慢慢地松弛了,有了眼前的此人,天山上发生的事情,估计已经不用自己太过操心。
一旦遇上了常人无法处理的案件,天子阁必会解决。
“叫我萧阳吧。”萧阳直接摆手淡声开口,“张所长,你跟我说说现在上面的情况。”
深呼了口气,张茂学努力地让自己的心境平复过来,随即神色凝重地开口说道,“截止今天凌晨,天山上真正死亡的人数已经达到了六人!而且,每一个人的死状都非常的相似,不仅仅是外面所传的失血过多,而是……”张茂学都不禁浑身一个寒颤,“成为了干尸!他们身上的每一滴血都非常离奇地消失不见,并且,从他们的身上,看不见伤口。”
这样的事情对普通人来讲的诡异性不亚于一件灵异事件,所以具体的内容当然不可能公开。
“六人……”萧阳轻缓地点头,抬眼说道,“你将这六人死亡的具体位置都绘成地图给我,越精确越好!”
“没问题。”张茂学沉声点头,而且是立即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萧阳。
萧阳眼帘掠过了一丝惊诧……
张茂学勉强一笑,道,“这起案件一直是我跟的,六位死者的死亡位置,时间地点,我自然都会非常清晰地记录下来,为破案所用。”
萧阳接过了纸张,抬眼朝着天山入口的方向,“现在有什么人在上面?”
“我派了七支队伍到案发现场的附近搜寻可疑的线索……”张茂学摇头皱眉道,“可惜,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半点的发现。”
萧阳看了一眼张茂学,此刻其皱紧的眉头下,双眼的眼眶血丝漫布,显然整个人已经处于非常疲劳的状态,恐怕事情的发生到现在,他也极少有安心入睡的时候。
眼帘闪过了一丝赞扬,真正为民做事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张所长,你先下达命令让他们都撤下吧。”萧阳摆手直接道,“这起案子,从现在开始由我接手,你们只负责继续封锁天山。”
“是!萧队长!”张茂学根本毫不犹豫,立即点头。
这时,余玉梅的身影已经从对面的公路走了过来……
萧阳看了一眼,随即转脸道,“张所长,你在这镇上这么多年,应该掌握了不少廖家作科犯奸的证据吧。”
闻言,张茂学摇头一叹,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脱口出声,“掌握了又有什么用……”声音戛然而止,张茂学陡然地抬头,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萧阳,此刻他才再次意识到了眼前这个青年人的身份!
他要对廖家下手?
张茂学此刻的内心仿佛翻江倒海般的激动,紧紧握了下拳头,眼眶激动地看着萧阳。
“我需要尽快掌握一份这样的资料。”萧阳声音平淡地开口。
“我有!”张茂学迫不及待地开口,忙不迭地点头。
话音落下的时候,余玉梅的脚步已经走近了,手中拿着两瓶水,一瓶递给张茂学,“张所长,喝水吧。”随即将另外一支递给了萧阳。
“张所长,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不?”萧阳问了一声。
张茂学点了点头,在余玉梅满眼迷惑的目光下,直接领着两人走进入口。
目送着两人的身影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处,张茂学的嘴唇都不禁地哆嗦,无比激动,遏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好!好……好!”
这一天,自己已经等得太久了。
蜿蜒的石阶上,两道身影并肩往上走……
“奇怪……”余玉梅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了?”萧阳侧脸一问。
“张所长的性格我清楚,从来都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徇私,他怎么会让我们进来呢?”余玉梅蹙眉,视线落在萧阳的身上,忍不住再度地打量了几眼。
萧阳轻微一笑,“或许是张所长认为里面的关键路口还有人封锁,让我们进来也无妨呢。”
余玉梅疑惑地看了眼萧阳,脚步突兀地挺了下来,“不能再往上走了。”余玉梅一指着侧旁一条小道,“从这里走,就是通往天池那个位置的捷径。”
小路走起来比铺着的石阶道路艰难多了,当然,这是相对于余玉梅来讲。
不知道何时开始,四周围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寒气蔓延四周,两人一路从下面走上,此刻倒不觉得有多少寒意,只是脚下的小路走起来越发的坎坷,余玉梅也越走越慢……
“啊!”一记轻声的闷哼,余玉梅的右脚险些扭伤,萧阳手疾眼快,立即是伸手过去将余玉梅扶了下,“梅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余玉梅脸庞忍不住一团红辣之色闪过,“你……”
萧阳疑惑了下,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上,急忙心头一蹬,松开了手,眼帘带着歉意,“梅姐,真不好意思。”刚刚情急之下,萧阳扶着余玉梅的位置,赫然是一只手稍微已经按着她的胸脯,只是这时余玉梅穿着的衣服比较厚,萧阳才一时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