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种兵的呆萌妻_分卷阅读_455
封闭十多年的房间迷漫一股霉味,陆朔挥了挥空气中的灰尘,捂着鼻子带陆龙往楼上走。“楼上采光不错,我想应该没这么大味道。”
楼道一踩一个脚印,对十多年前的事件的感情变淡,陆朔没有多余的情绪,凭着记忆走去自己的房间,站在因玻璃大门没关,而被风吹得窗帘飘动带起无数尘土飞扬的大厅里。
陆朔指着两边的门跟陆龙介绍。“这边是我的房间,那边是我哥哥的。”
跟在后面的陆龙扫了眼大厅,柜子、沙发、桌台、电视等一切家具,未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正想把窗帘拉下来的陆朔,转头看到往电视走去的陆龙,好奇的跟过去。“爸爸,你在看什么?”
陆龙看了眼抽屉上的指印痕迹,看她似比黑耀石还要纯净的眸子,搂住她肩膀往她的房间走。“你最好祈祷你家有备用的棉被。”
陆朔立即笑起来,有点儿猥琐。“备用的我想应该有,只是怕爸爸你介意。”
不用她多说,进入房间的陆龙已经介意了。
整个房间都是粉色的布置,虽然已经覆盖一层厚厚的灰,但这仍不能阻碍人类对事物色彩的辨别度。
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床单跟被子,就连枕头都是粉色的大猫。
陆朔留下定在原地的陆龙,跑去开窗。
窗户还没够着,陆朔就被人倒拉后退。
“别开窗,这里没有水和电,有个睡的地方就行了。”陆龙把她扔房中,便将床上的东西全部打包扔地上,又在柜子里拿出密封还是略带霉味的被子。幸好,只是有点味道,还很干燥。
铺好床,陆龙带着陆朔大兵出去猎了几只山鸡,摘了些野菜,在厨房拿了个锅去河里洗干净,就用打火石生火煮。
此时天已近黄昏,夕阳将影子拉得老长。陆朔坐在火堆边伸手烤火,隔着火光看对面忙碌的陆龙啧啧两声。“爸爸,以前看你高贵冷艳的,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么多事情。”
“你是在说冷焰吗?”
“nono,我是在说你。”陆朔搓了搓手,便双手交叉塞腋下。“爸爸,今晚睡这,你能忍受吗?”这里十多年未住过人,到处都脏啊。
陆龙把山鸡的毛拔光,解剖清洗干净放锅里煮,等弄好一切才看她。“为避免影响你食欲,这个问题我以后会告诉你。”
陆朔:……
爸爸,不要这么酷霸拽么。
陆龙将匕首扔给她。“守着,我去车上拿点东西。”
“好!”陆朔瞧了瞧插在面前的匕首,撑下巴守着锅里的鸡
走到车边的陆龙打开车后盖,从里面拿出个登山包,往回走时瞧了眼黑蒙蒙的四周。
陆朔看山鸡看累了,就抬头看不多但很明亮的星辰,想着家乡的天空还是这么漂亮。
“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陆龙将包扔地上,坐回原来的位置。
还仰着头的陆朔回忆的讲:“以前母亲说过,每死一个人,天上就会损落一颗星子,让我想不通的是,白天死的人怎么办?”
“所以说那些都是骗人的。”
“嗯。”陆朔没有争辩,扭头看他。“爸爸,你去拿了什么东西?”
“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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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过晚饭便将火熄灭,用手机照着上楼。
躺在散发轻微霉味又带着小时候熟悉味道的床上,陆朔看到关门进来陆龙,在他刚一坐床上就迫不及待的扑倒他。
两人衣裳也没脱,只除了外套。扑倒陆龙的陆朔什么没做,就蹭他怀里,仿佛就是图个舒服。
床不是很大,想也知道,一个五岁的妞,睡的床能有多大?陆龙脚伸直就有小半截悬空,幸好的是被子够大,而且还抱着个人,不怕深夜露重天寒。
“爸爸,晚安。”陆朔蹭得一个好位置,圈住陆龙脖子在他嘴上“啾”了下,就愉快的道晚安。
童年睡过的床,似还留着那个时候桔子花的香味,而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刚好是她喜欢的,于是,这一切都很美好。
陪她窝在腿都伸不直的小床上,陆龙没那么好打发,跟她唇舌交战一番才放过她。“晚安,陆朔。”
陆朔喘着息,在黑暗中咬了咬牙,硬是在他下巴上咬了口才觉得平衡。
两人交颈而眠,像小狮子绻缩大狮子怀里般,如此和谐,就连窗外不怎么多的繁星,均未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暗淡,造就室内的倾城时光。
可惜这美好的时光并未维持多久,在斗转星移后,几道黑影入侵落败的余家,似能飞檐走壁的攀上窗户,被“砰”的一声枪声给击落。
枪声一响,陆朔也醒来了,陆龙把手里的沙鹰扔给她,自己丛登山包里拿出血刺。
看到这柄漆黑帅气的军刺,陆朔几乎想扑过去摸一把。
陆龙拉起还盯着刀看的人跳出窗户,快坠地时甩出风暴稳当落地。“往车上跑。”
跳出陆龙的怀抱,陆朔闭上眼睛迅速往车子跑去,同时当陆龙夜里的眼睛。“爸爸,十一点方向、九点、六点、屋顶!”说完陆朔才想起耍帅的长官不是用枪的,便只得反身替他解决头上那个。
那边陆龙躲避子弹,在逼近一具机械人时血刺银白色的光芒乍现,如苍穹一道闪电,迅速的让人无法捕捉。
这边陆朔解决两个扑向自己的半思想机械人,在第三个突然出现时,风暴一甩,尖锐的头部直接穿过它,将它层层防护的芯片击碎。
倏的收回风暴,陆朔迅速钻进车里,拿出掌上电脑跟他们玩。
这次的操控者显然不是柳如云,陆朔一时无法摸清他的操作手法,跟着对方跑了圈,便懒得跟他玩了,直接一道毁灭指令,黑了所有能获取到代码的机械人。
事件搞定,陆朔发动引擎,倒车想将光源照向陆龙。只是菜鸟机械师还只会往前开,往后倒技术差了点,差点把车倒后面河里去了。
从光晕中走出来的男人握着血刺,毫发无损的走向车,开门让驾驶座的菜鸟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