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继日_分卷阅读_4

  康乔慢慢适应了,又或许是认命了,舒爽的刺激下让他不时的往上挺动着身体,而就在他挺动的同时,水北的嘴角时不时会流出一些唾液,顺着康乔的二弟一路下滑,最后落在绿色的台球案子上,很快蕴成一片暗沉的痕迹。
  水北看到那片痕迹的时候,松开口舔了舔嘴唇,笑道:“都弄人家案子上了,别老板发现是不是得赔钱啊?”
  康乔急忙坐了起来,把大腿分的很开,顺势往裆-下瞧了两眼,无奈道:“操……”康乔瞪了一眼水北,骂道:“你他妈的当这是冰棒啊?”
  水北嬉笑道:“酸甜口的。”
  “变态。”康乔瞪了眼水北,再次躺了下去:“赶紧做,做完滚蛋。”
  水北低头看着他的硬挺的二弟,笑了笑说:“刚才不是不同意吗?现在怎么这么积极了?”
  “操,你要是被一个人用嘴吃了这么久还不想,那你绝对不是男人。”康乔伸手拨弄开脑袋旁边的一颗十三号球,又把手垫在脑后,如同大爷般潇洒的说了句:“来,含住朕的龙根。”
  “没问题……”水北说是这么说,可事实上是伸手用力的在康乔的二弟上抽了一巴掌,只见康乔的二弟左右乱晃了两下,接着便是康乔捂着二弟的哀嚎声:“你吗逼,你个死变态你想干啥?”
  “我能干啥,为了让你的龙根看起来更粗更大。”水北嬉皮笑脸的挑着眉毛。
  康乔皱眉警告道:“你要在这样我不做了啊。”
  “好,我保证不动手了。”水北举起两手,笑道:“你可以躺下了不?”
  “操……”康乔骂了一句,转而躺在了台案上,他从二弟上挪开手是,那儿竟然出奇的硬挺。其实,就在刚才水北用手抽打他二弟的时候,除了疼之外,竟然还感觉到一丝丝的爽,那种感觉是不言而喻的。
  康乔闭着眼睛等待着,可等了一会儿也没感觉到温暖,正当他想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听到一阵窸窣的声音,他急忙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水北已经脱了自己的运动服,穿着大裤衩半跪在自己身下。
  康乔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你吗逼,你脱的这么光溜干啥?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做全套吧?”
  “啊……有什么不可以吗?”水北笑呵呵的摸着自己的身下,大裤衩已经被顶成了帐篷的形状。
  康乔气的直结巴:“大……大哥,这里是台球厅,一会儿万一有人进来咋办?还有,你不是跟你朋友一起来的吗?你就不怕他看到?”
  水北越发觉得康乔很有意思,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最后只能松口道:“你不能总让我给你做吧,你也得顾及顾及我不是?”
  康乔明白水北的意思,询问道:“你让我干啥?”
  水北二话不说脱了大裤衩,光着屁股调了个方向,当自己的二弟冲着康乔的脸庞时,笑道:“帮我舔舔。”
  “去你吗逼,老子才不给你做呢。”康乔急忙撇过头,看也不看水北一眼。
  水北就知道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毕竟对于康乔来说,能接受自己给他用嘴做已经是个极限了,无奈之下,水北握住了康乔的二弟说:“用手吧。”
  康乔执拗片刻,最终还是听了水北的话,伸出左手握住时,不快不慢的撸动着。水北半眯着眼睛,舒服的感觉让他忘我的轻=吟着。果真,自己动手就是不如别人帮忙,这感觉是不言而喻的。
  “用点儿力。”水北轻声道。
  康乔撸的手臂有点儿酸,忍不住埋怨道:“你也别闲着,老子下面都凉了。”
  水北闻言只是闷头一笑,接着便凑了上去。
  这时,突然有人拧动了包间的门把手,幸好水北之前上了锁,不然……门外的人轻轻叩了几下门,嚷道:“乔子,你在里面不?你弟来了。”
  康乔吓的直冒冷汗,急忙回应道:“知道了,这就来。”
  门外的人又道:“你在里面干啥呢?”
  康乔赶忙从台案上爬了起来,拉起脚踝处的裤子就往上提,气喘吁吁道:“和刚才那小子打台球呢。”
  “你打台球锁什么门啊?赶紧出来,你弟好像有急事儿。”
  “知道了,着什么急。”康乔手忙脚乱的从台案上跳了下去,顺势看了一眼水北,见他正不急不慢的穿着衣服,不得已才压低了声音说:“你快点儿穿啊。”
  水北遗憾的叹了口气:“知道了。”
  康乔无暇顾及水北,着急忙慌的提上了裤子,谁料他刚提上裤子,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冒出一身冷汗,接着便捂着身下蹲在了地上,嘴里疼的直哼哼:“哎呀我操……”
  水北跪在台案上,见他脸都扭曲了,急忙询问:“你咋了?”
  康乔喘着粗气,挥了挥手说:“没事儿。”
  “你那德行怎么可能没事儿?”水北从台案上下来,走到康乔身边儿打量着他说:“到底咋了?”
  康乔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只能伸出手,扶着台案慢慢站了起来,可他这一站起来不要紧,水北看到的却是一幕滑稽的场景。康乔的裤子卡在腰上,内裤也没能穿的整齐,最重要的是,康乔的二弟被裤子的拉链夹在了缝隙中,形状有点儿……
  “这是夹到皮了吧?”水北仔细端详着。
  康乔忍着剧痛说:“明知故问呢。”
  水北啧了一声:“来,我帮你弄出来。”
  康乔嗯了一声,靠在台案上说:“你轻点儿啊。”
  水北点点头,伸出手轻轻的挪动着拉链,可每挪动一寸,康乔疼的就直打哆嗦。
  “你这是用多大力气啊。”水北看的直咧嘴。
  康乔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着。
  而这时,门外又来人了,催促道:“乔子,你还能死出来了不?你弟都急死了。”
  “这就来了,着你吗逼急。”康乔骂骂咧咧道。
  水北见康乔的注意力没在这边儿,趁着这个空档手上突然用力,拉链瞬间被拉到了尽头。
  “我操……”康乔赶忙蹲了下来,冷汗呼呼往外冒。
  水北站起身,忍着笑说:“搞定了。”
  康乔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托着自己的二弟仔细看了两眼。
  水北探头瞧着:“呵,夹掉好大一块皮啊。”
  康乔顾不上这些了,慢慢把二弟放进内裤里,慢吞吞穿上裤子之后,无力道:“从今晚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说完,康乔开了包间的门,迈着碎步离开了。
  水北站在原地挠了挠头,或许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吧?
  毕竟他不喜欢男人。
  水北从包间出去的时候,曹磊已经不知道哪去了,而康乔正和一个孩子站在台球厅的门口,脸色凝重的有点儿不知所措。
  “哥,咱奶让你给我400块钱。”
  康乔叼着二块五的樱花泉,满脸愁容道:“你别急,哥想想办法啊。”康乔转身走了进来,和水北擦肩而过时竟连一个眼神儿都没给。
  “韦力,你们谁身上有四百块钱,给哥们儿凑凑,过几天还你们。”康乔进屋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借钱。
  “乔子,不是哥们儿不借你,这两天我都没出活,哪有钱借你啊。”韦力这么一说,他身边儿那些人自然纷纷附和没钱。
  康乔焦急道:“给哥们儿凑点儿,过几天就还。”
  韦力为难道:“我真没钱,不信掏给你看。”韦力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大把零钱:“你瞧,哪有啊。”
  康乔心里暗骂一句便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水北已经离开了,他走到康宁身边:“你先回家去,哥想办法给你弄钱去。”
  “不用了啊。”康宁用着稚嫩的声音说,接着摊开小手:“已经有了啊。”
  康乔一怔:“这钱哪来的?”
  康宁指着不远处的马路说:“就是刚才在台球厅里的那个人给我的,穿了一身运动服。”
  “操……”康乔暗骂一句,接着对康宁说:“回家去,哥还有事儿。”说完,康乔往康宁所指的方向跑去,纵然他身下传来隐隐的疼痛,但他还是不得不加快脚步,希望水北没有走远。
  果不其然,康乔猛跑五分钟看到了水北的身影,离老远就喊了句:“那个谁……”
  水北身形一顿,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看到康桥时嬉笑道:“有事儿啊?”
  康乔跑到水北跟前,喘着粗气说:“你他吗的啥意思?”
  “什么啥意思?”水北反问道。
  康乔死死盯着水北说:“你当我是卖身的?”
  “我可没那意思。”
  康乔抿了下嘴唇,犹豫了一会儿说:“这钱我会还给你的,等我有钱了,我就送你家去。”
  “随你。”水北眯眼笑着。
  康乔为难的挠了挠头:“你叫啥来着,我给忘记了。”
  水北微笑道:“山南水北的,水北。”
  康乔严肃的点点头:“我记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哟,说好见面的吧,哈哈哈
  明儿还得继续……不过,看官们,咱们收藏个呗,留个言也成,不然我可咋活啊!hahahah
  得嘞,明儿见……
  ☆、门里门外
  水北离开台球厅后直接回了家,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当是场短暂的梦,过程是美好的,可结局却不圆满。或许,他对康乔只是一时兴起?又或许……水北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来掩盖他对康乔别样的感觉。
  水北独自一人回到家中,进门时,屋里传来一股饭菜的香气,他抬手掀开门帘走了进去,看到的却是已经三天没有见过面的老爸,他正跟桌前喝着小酒,看着体育频道带来的精彩比赛。
  他的目光是那般的专致,就连水北进门都没往这边看上一眼。
  这样的场景水北再为熟悉不过了,兀自脱掉上衣搭在椅子上,随后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说:“爸,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依旧盯着电视机,轻声说道:“刚回来。”
  水北嗯了一声,顺手拿起桌上的汤匙往空碗里舀了两勺的鸡蛋汤,端起时嘴巴凑到碗边儿上吹了吹,仰头一饮而尽。放下碗时,水北盯着他看了两眼,压低了声音说:“爸,我不想参加这次的比赛了。”
  闻言,他并没有觉得惊讶,而是缓缓转过头,平静如水的看着水北,轻声道:“咋想的?”
  水北叹息道:“就是不想参加了。”
  他点点头:“随你。”
  话音刚落,水北的妈妈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刚刚蒸好的鸡蛋羹,放到桌上的时候瞄了水北一眼,随后冲水北的爸爸说:“不参加真的可以吗?虽然我也不想北北去参加,但是……”水北妈犹豫片刻,继续道:“你不是和老赵都说好了吗,这样一来,不等于把老赵给套进去了吗?”
  水北的爸爸并没急着回答,而是斟酌了许久才慢吞吞道:“既然他不想去,就让纪威去吧。”水北爸用眼角的余光扫过水北淡定的脸庞,轻声道:“纪威的实力不比咱家北北差,如果北北真的不愿意去,就让他去吧。”
  水北妈明了:“这样也好,纪威那孩子说不定能拿回来个好成绩。”
  “嗯。”水北爸放下手里的酒杯,说道:“去给我炸点儿大酱,拨两颗葱来。”
  “好。”水北妈出门时担忧的目光扫过水北,接着便是一声叹息。
  一时间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没办法,这样的情景一年之间不知道要出现多少次,水北与自己的父亲永远都是这样,似乎除了练拳的时候,几乎就没有话可以说了。
  “那个……”水北吞吐道:“我去洗个澡。”水北见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好起身走了出去。出门时,水北妈突然叫住了他,担忧道:“儿子,你为啥不想去了呢?妈虽然也不想让你去,但这次泰国的比赛总归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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