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_分卷阅读_11

  “我可以跟着弟弟一起出门么?”阮昧知默默将《灵兽志》揣进袖中,天真无邪地歪歪头,问道。
  “是爹爹不是弟弟……”阮尔踱无奈地叹息一声,收好阮昧知挑剩下的玉简,回答道:“外面有很多坏人,如果看到小知的话,会把小知你抓走哦。所以爹爹不能带你出门。”
  “哦……”阮昧知软软打了个哈欠。
  “那小知你早些睡吧,爹下次出门一定给你带很多好东西回来的。”阮尔踱笑着将床铺整理好,转身出了门。
  阮昧知那原本迷糊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为了保护他所以不让他出门么?
  他也很希望自己能相信此人此时的慈父嘴脸,但那曾入口的毒药明明白白地提醒着他,这货就是那传说中笑里藏刀型BOSS。他要真敢相信,就准备好跟傻逼型男配一样,被BOSS利用得连渣都不剩,还要被鄙视一百遍情商欠妥智商过低吧!
  【文后小科普】惨被化用的门派名啊,你来自何方?
  “天仙门”化用自“天仙派”。道家南宗天仙派由钟离权、吕纯阳所创,又称为钟吕派,究其根源可追溯到太上老君。
  吕纯阳,字洞宾。(眼熟吧,他就是那个传说中被狗咬的仙人。)被道教奉为八仙之一,宋代封吕洞宾为“妙通真人”,元代封为“纯阳演政警化孚佑帝君”。王重阳创立全真道后,又被奉为“北五祖”之一,故道教又尊称他为“吕祖”。
  钟离权,因原型为东汉大将,故又被称做汉钟离。(没错,这对好基友都上了八仙人物名单。)全真道尊他为“正阳祖师”。后列为北宗第二祖。亦为道教传说中的八仙之一。元世祖封其为“正阳开悟传道真君。”元武宗加封为“正阳开悟传道重教帝君”。著有《还丹歌》、《破迷正道歌》《灵宝毕法》。
  12、书信惹祸患
  随着时间流逝,妹妹阮慕芳从一个小婴儿慢慢长成了一个满地爬的小肉球,又从一个小肉球慢慢长成了一个可以蹦蹦跳跳的小豆丁。而阮昧知也变成了一个满地儿乱窜的五岁小包子。
  “感受灵气啊灵气!你都三岁了怎么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好。小知刚过周岁就能做得比你现在好十倍!”
  阮昧知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母亲又在拿自己作对比教训妹妹了。难怪妹妹一直讨厌自己,作为无辜的参照物,他真是躺着也中枪!
  阮昧知推开修炼室的门:“娘,今日的修炼我已完成了。”
  “那你过来说说你今日灵气运转的情况吧,那‘凝气为针’你练得可顺利?”伊逝烟招招手。
  阮昧知将具体情况一一陈述,如今他体内的先天真气去了两成,也算是给灵气腾出了点地儿,一些凝气初中期的招式也能试着练练了。
  伊逝烟将手中玉简按上眉心,照例进行记录。
  汇报完毕,伊逝烟挥挥手:“你且去吧。”
  阮昧知转身往外走,身后又响起母亲教妹妹的声音:“灵气入气海、命门两穴时你的经脉运行应当是一样的,静下心来,再试!”
  阮昧知扭头,见母亲正拿着详细记录着自己修炼经验的玉简教妹妹,真心替妹妹觉得冤,和自己这大难不死的穿越者比,再神童也不够啊。
  阮昧知忍不住开口劝道:“娘,这里灵气本就算不得充裕,妹妹又和我不同,是渐阴体质,感受灵气困难些也属正常。”
  “是啊是啊……”阮慕芳奶声奶气地附和着。
  “是么?”伊逝烟垂了眼,若有所思。
  是夜,阮昧知脚步轻灵,如魅影般出了房间,往宅院外围掠去。
  神识照例先顺着窗缝探进主卧去扫荡一圈……咦,咋还没睡?
  屋里,母亲坐在床边,正抱着妹妹跟阮尔踱说话。
  阮昧知脚步一顿,原本挪向外间的脚步迅速调转方向,身形一闪,蹲在了卧房外的墙根下。
  伊逝烟:“这里的灵气实是不足,芳芳根本连凝气入门都困难。我今日已给师门去信了,让孩子拜入天仙门。大概五日内就能有信儿了,你且先将东西收拾好。”
  阮尔踱:“你怎么不和我商量?”
  伊逝烟:“有什么可商量的,芳芳好歹也是渐阴体质,我就不信他们敢不收!”
  阮尔踱:“我们已经离开那边好几年了,我怕的是,天仙门有什么变故。毕竟你师姐……”
  伊逝烟:“别跟我提那个贱人!师傅虽然给那贱人几分面子,不过心里最疼的还是我。待我将芳芳带去天仙门,我就不信师傅还能拿那普通体质的贱人当块宝。”
  阮尔踱:“哎……但愿能一切顺利吧。”
  阮昧知囫囵听了场师门恩怨录,也不放在心上,转身又奔去了宅院的外围。经过这几年夜间的不懈奋斗,阮昧知已经把笼罩着这宅院的禁制摸得连隐.私.处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了。虽然依旧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现在若是要让阮昧知立刻把这禁制给爆掉,阮昧知起码能直扑菊花了。
  对此禁制一直心怀不轨的阮昧知在禁制边缘游荡了一夜,在天光将亮时才施施然回了房间。
  无波无澜的三日过去,晚上,阮昧知照旧去禁制边儿上游荡。忽而,屋外一阵异响传入耳朵,往常,这里最多就有点虫鸣叶响,今日却多了一种从未听过的声响。若不是阮昧知对夜晚的宅院实在是熟得像看了无数遍的《色.即.是.空》(经典三.级.片),连女主每一声呻吟的起伏度都烂熟于心,也注意不到这点儿小动静。
  阮昧知迅速蹲□子,从墙缝间往外窥视,却见几个道袍男正杵在自家门口,交头接耳。看那指指点点的架势,那散漫猥琐的笑容,很有点拿自己家当脱衣舞娘的味道,没什么敌意,但绝对不怀好意!
  阮昧知不再耽搁,边往自己房间飞退,边捡了块石子重重砸在禁制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阮尔踱很快就会爬起来查看状况了。
  阮昧知回到屋里,神识密切关注着外面的状况,随着体内灵气的增加,他神识的扫荡的范围也越来越大了,这会儿将神识束成一线尾随着阮尔踱直达外院已是毫无压力。
  被禁制异常惊醒的阮尔踱,这表情一路由疑惑渐渐变成担忧,直到窥见外面那些不速之客,已是彻底变成了惊惧。看样子,他对外面人的来意已是有所预料。
  阮昧知的心也随之悬起:那些人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阮尔踱踟蹰片刻,最后还是打开了门,正大光明地对上了那些深夜来客。
  阮昧知的神识无法越过禁制,只能靠着阮尔踱单方面的言行猜测剧情。随着嘴唇的开合,阮尔踱面色越见难看。接着,阮尔踱掏出储物袋又是作揖又是谄笑,正好比被城管堵在墙角的无证小摊贩。最后,阮尔踱叹息连连,脸色灰败,似乎是终究认命了。
  心中咯噔一下,阮昧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状况怎么看着那么像逼债上门呢?
  灭门烧屋,强抢妻儿之类的武侠剧经典场面在阮昧知脑中适时浮现……这又不是电视剧,不至于真这么狗血吧?
  阮尔踱急匆匆地回到卧房,阮昧知也悄咪咪地蹲在了卧房墙根下,神识探入,耳朵竖起。虽然他很可能帮不上忙,但了解一下事态还是很有必要的。屋内两人的说话声清晰地传入耳内……
  伊逝烟已是起了身:“出了什么事?”
  阮尔踱满面焦色:“玉仙门的走狗把我们家围起来了。那带头的我知道,吕不恭,玉仙门的五代弟子,不会错!”
  伊逝烟意外道:“他们找上门来难道是……”
  阮尔踱咬牙切齿:“这帮贼子想要收芳芳进素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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