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_分卷阅读_65

  洪西洋登时“嗷”的一声大吼,他毕竟是第一次,前后的激烈痛感快感全都袭涌而至,简直像被快感作刀凌迟,又得到陆宇的反抗命令,顿时“嗷嗷”地拼命挣扎扭动,粗沉的喉咙放声哭号,浑厚的男儿声调从雄壮的胸腔中发出。
  “拿开!滚……啊……求求……”
  他嚎叫着不断地扑腾身体,妄图躲闪陆宇的本体冲撞,但他双臂双腿都被铁链连带着真皮手铐锁住吊住,哪里又能躲避得开?更何况陆宇又怎会容他躲避!
  陆宇双手向前抓住他肌肉鼓胀绷紧着挣扎的臂膀,一面奋力征伐,一面毫不怜惜地掐摸撕拽,像是要把他的一块块刻意磨练出来的肌肉块头全都撕碎一般。
  饱满弹力的光滑硬朗肉质触感让人爱不释手,陆宇以前即便和吴叔欢好时也隐忍着的暴虐倾向终于彻底迸发出来。
  但他越是如此暴虐,就越是不流于表面,根本不在洪西洋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只是一下下折磨着他的敏感点、穴位、肌肉,让他浑身钝痛,又痛又麻,又麻又痒,千奇百怪的滋味一起汹涌上来,难过得深入骨髓还找不到痕迹,恨不得赶紧一头撞死!
  洪西洋先还哭吼着挣扎着求饶,但他每每求饶一下,陆宇便面色沉沉,眼底凶辣地更猛冲击,冲得他再也不敢说话,等想要说话时,却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还记得大吼大叫,像被人强奸了似的哭声震天响——这点倒是的确符合。
  洪西洋后方通道紧致湿滑,陆宇虽然沉沉不变,实则舒爽难当,眯着眼睛,动作不停,他身躯挺拔,修长结实,像是毫不知疲倦的年轻神祗,临幸洪西洋这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硬汉。
  ——管他什么德行,身材够劲儿,爷就喜欢折腾!
  陆宇暗暗咬了咬牙,俊雅的神情满是沉沉欲色,晶亮的双眸闪动着幽黑的肆虐光芒。
  不到一个小时,陆宇的剧烈征伐和百般折磨挑逗,便让洪西洋在激烈不停的全力挣扎中耗磨掉了所有力气,他一动不动地被铁索吊着四肢,哑着嗓子发不出太多声音,粗犷硬朗的面庞神情呆滞迷茫,随着陆宇对他后方的凶猛冲撞,发出一声一声机械般的粗沉嘶哑的快感呻吟,轻微,单调,也不知是痛是爽。
  陆宇正要不顾他身体健康,狠狠刺激他的穴位再爽一回,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陆宇不去理会,但手机响个不停,实在糟践心情。
  他不耐烦地在洪西洋身上加快冲锋速度,把洪西洋撞得呜呜咽咽的,嘶哑着喉咙,有些呆滞地呜咽。
  “噤声!爷要去接电话!”
  陆宇呵斥一声。
  洪西洋头脑已经不大清楚,却被驯服得本能地听话,立即噤声,任凭陆宇在他身后冲刺、在他肌肉上掐弄,他都强忍着不出声来,甚至连呼吸都竭力放轻了些。
  陆宇草草地发泄出这次的欲望,在洪西洋厚实的胸肌上摸了两把,直起身那白毛巾擦了擦下半身,从一旁的裤兜里取出手机,一看电话号码,不禁一怔。
  ——郑毅?他打来做什么?
  陆宇下意识地看了洪西洋一眼。
  继而对自己这种本能般的动作皱眉,立即伸指便要挂断,但想了想,却暗暗嗤然一笑: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老子现在对他不是一直疏离隔绝着吗?现在爷爱干谁干谁,又不是偷情!关他姓郑的鸟事!
  他走到洪西洋身旁,翻身骑上他雄壮的躯体,跨骑着坐在他腹肌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玩摸着他汗水淋漓的健硕胸肌,沉声低道:“爷要接个电话,待会儿别出声,否则爷不杀你,你也必死无疑。”
  洪西洋往后耷拉着仰头,模模糊糊地应声:“是,主人。”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比之前梁逢的那种喊破嗓子的嘶哑更来得低沉浑厚,倒显得更加磁性诱人了些。
  陆宇翘了翘嘴角,低笑一声,一手掐住他的乳头,一手终于按下了响得锲而不舍的手机。
  这一刻,他原本在调教洪西洋时低沉而蕴涵暴虐意味的声音,一下子变作礼貌清清的平和:“喂,你好?”说话间,把手机的“听筒扬声器”按钮按下。
  于是下一刻,郑毅那种分明带着痞笑的浑厚声音在这间卧室中响了起来,竟是出乎陆宇意料之外的温和:“你好,阿宇,吃饭了没?”
  陆宇听得一怔:又要耍什么花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话中也故作不确定:“哦,听声音有些熟悉,是……郑二少?”
  电话那头的郑毅脸色一滞——又忘了老子了?
  他脸色不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盖在胸口的薄被滑下,露出赤裸宽厚的平滑胸肌。
  继而伸出大手用力搓了搓脸,重新露出微笑,干咳一声:“咳,是我,”声音又带上漫不经心而自信骄傲的笑意,“现在不记得我不要紧,以后要记得啊。阿宇,想我没?我这会儿在伦敦,刚醒过来,还没起床……”
  陆宇脸上也带着淡淡清清地笑,礼貌地道:“很抱歉郑二少,我们连普通朋友都不算吧,而且,我也没有想过你。”
  郑毅再次神情一滞,咬牙暗骂——草!老子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可能想我,但有必要这么不给面子说得这么直接吗?
  他脸色微沉,一把掀开薄被,精赤着上半身,光着脚丫子,只穿着白底黄格子睡裤在室内走,声音再次恢复强自保持着的温和:“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等,不是有句老话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对不?”
  然后略有不自在地把之前在心底打的草稿说了出来:“以前几次吧,我,我那啥,就是不自觉地犯了点浑,对你发过脾气,说话也不够客气,好像不尊重你似的,其实我一直尊重你的。总之,以前就当全是我不好,你都忘了吧,以后吧,你也别跟我拗,我也不对你吼,这样多好,行不?”
  乍一听是服软商量的话,但是从他郑二少嘴里说出来,却还是十足十的命令强硬口吻。
  陆宇眼底疑惑更重,表面上则依旧油盐不进地淡淡低笑着:“郑二少又在调侃我?如果不是的话,我还是那句话,把你纠缠我的原因说出来,咱们明明白白的打关系,一切好商量,否则,我们只可能一直是陌生人。”
  说着话,伸手把摸着洪西洋的胸肌,又轻轻掐了掐那颗自从摘取乳夹之后就肿胀起来的乳头。
  洪西洋僵直着身体,任他施为,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吭。他虽然昏沉迟钝,但陆宇之前一直刺激着他的穴道,让他保持清醒,这会儿再慢两拍也足以反应过来了——郑二少的声音!郑毅……郑毅也在追求这个恶魔小子……郑二少那凶神竟然有受虐嗜好?
  电话那头的郑毅听到陆宇的话,登时为难十分,怎么可能说出来?只能压着脾气,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继续装扮温柔深情男:“阿宇,这些话我不会说,我只能用我的诚心,我的……深情,来换回你的好感……唉,其实吧,我这人儿脾气真的挺好,你看,我就对你发过几次火,压根儿就没对你,也没对与你有关的人动过真格的,对不?”
  陆宇仍是一面掐弄把玩洪西洋的厚实胸肌,一面礼貌疏远地微笑:“郑二少虽然傲然邪性,但的确并非小人,我自始至终都承认这一点,否则,我势必第一时间远走高飞,天涯海角地躲离,怎会与你对峙?”
  郑毅听得浓眉刹那间紧皱:“远走高飞?”
  这一点他压根儿没有想过,当下在心里默默打上了预防针,暗暗思量万一如此的对策,转开话题又道:“咳,那个,待会儿我出去会朋友,阿宇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买来给你寄过去。”
  说到这里,又温柔深情地说,“你看,我尽管追求你,可是也尊重你不是?我在马来西亚那会儿,虽然忙得要死,可也给许秧打过一次电话,问明白了你的喜好,所以回来之后从来没有给你钱啊,花儿啊,房子之类那些个显得看不起人的东西。我是打心眼儿里想跟你好,和你在一块儿吧,一小时就好像一分钟那么短,这和你一分开,一分钟就像一小时那么长,阿宇,我是真心实意,死心塌地,实打实的喜欢你。”
  这些话,郑毅在肚子里打草稿的时候就感觉肉麻牙酸,但现在还是强迫着自己说出口,暗道:老子这回够深情了吧?你小子要再不给面子,老子,老子……
  陆宇却当真不给他面子,尽管疑惑一层层加重,可郑毅避开话题重点不说,他也耐心地敷衍:“郑二少不给我这些东西是对的,给了我也不会要,现在也不用从伦敦给我买东西,我什么都不缺。如果郑二少钱多,可以捐给希望工程、养老院、孤儿院、红十字会,这些都不愿意的话,投资给许秧姐的娱乐公司也行,好了,郑二少没有其它事情的话,我要挂电话了,待会儿还要上课。”
  电话那头的郑毅被他说得火气直冒,只感觉自己眼巴巴捧上一片滚烫的红心,却被陆宇一把抓过去扔给狗啃了!
  他猛一抬脚把沉重的大床“砰”的一下踹歪,拳头握得青筋暴露,咬牙平复怒气,心底安慰自己:面对这小子时老子就是遇到命数克星,会冲动,会犯傻……所以要保持温柔,不能再冲动犯浑,要温柔,要温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僵硬地扯起嘴角:“阿宇,你别挂电话,陪我聊聊天,我,我其实怪想你的。”他谈生意琅琅上口,谈情说爱却词穷理短,连强自温柔的声音听起来都有几分咬牙切齿。
  陆宇对他轻轻叹息一声,语气冷淡下来:“郑二少,咱们之间说来说去,无非是你从一开始就不情不愿却十分偏执地想要得到我,到现在那几分不情愿少了,偏执却加重了,也更显得怪异。如此情形,我怎么能把自己当儿戏似的随便接受你的感情?我陆宇人单力薄,却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执拗性子,还是那句话,把你的原因说出来,否则不要纠缠我。”
  “我草!”郑毅听得再也忍不住,刚才压住的烦躁全都涌了上来,“老子那些事不能说就是不能说!现在老子对你伏低做小,你他妈还不识抬举……”
  手机扬声器把他的声音扩展得刺耳,陆宇浓眉微蹙,轻轻按了下红色“挂断键”,一切消弭。
  垂眸闭眼,转瞬间平复心情,睁眼看到呆滞住的洪西洋,不禁挑了挑眉——郑毅还是挺有用处的,这不是省了我老多麻烦?
  57、第五十七章
  秋天在不知不觉中加深,X市也开始昼短夜长。
  陆宇回到小别墅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四十多分,天空中浮浮层层的云,被夕阳映衬出金灿灿的色彩,照耀着面向正西的小别墅,拉长了他取钥匙打开门后的身影。
  小黑哥不在。
  陆宇稍有意外,却也并不多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小黑哥只是自荐保镖报恩,可不是卖身给他为奴。然后他在原本属于小黑哥的客房中找到了熟睡中的梁逢。
  梁逢和衣而眠,即便睡着了,也仍是眉头紧蹙,不知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光洁的额头满是冷汗,清秀的脸庞也苍白如纸,眼睫毛浓密而直长,仿佛随时都会醒来般轻轻颤动。
  陆宇心生怜惜,眼神温柔下来,取出金针,轻轻地为他按摩刺穴,助他深入无梦睡眠之后,才微微叹息一声:“无论你是因我而替身受灾,乃是改变了原本的命运,还是本来便有如此一劫,上辈子的相遇实际已是此事之后,我都势必为你挥去心头阴影,照顾你到重新振作……”
  站了片刻,他从梁逢脸上收回目光,伸展双臂扩了扩胸——今天真是彻底爽了个透彻。
  精神抖擞地开门走进厨房,厨房里空空如也,连食材也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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