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任性!_分卷阅读_6
何奕信无奈地说:“一周不够,我老婆定的欧洲十二日深度游,两周是必须的。”
贺彦枫哼了一声,说:“你老婆大肚子呢,你还带她跑那么远,不怕她把你儿子生半路上?”何奕信坚信他老婆肚里怀的就是儿子,一天乐呵呵地“我儿子”长“我儿子”短地,所以贺彦枫也跟着他胡说“你儿子”“你儿子”地。
何奕信乐了,说:“真要能生路上,我儿子就是某个欧盟国家的公民了,倒是省了以后移民办绿卡的钱。可惜啊,月份不够,才四个多月。”
贺彦枫斜了他一眼,说:“听得懂人话吗?我是怕你耍这一大圈耍大发了,把你儿子耍没了。”
何奕信乐观地说:“那绝对不会,这小子生命里顽强着呢!每天接受我的乱棍殴打,依然茁壮成长。”
贺彦枫意会出这意思,笑骂道:“你老婆怀孕呢,你丫还不放过她,禽兽啊。”
何奕信笑着说:“我老婆还就喜欢我禽兽,不过也是哈,我不对她禽兽难道对别人禽兽?”
贺彦枫心想,你就干脆天天在你老婆身体里深度游得了,还跑出国去游个屁啊?不过这话涉及人家老婆,贺彦枫当然不会说,转而说道:“秀恩爱,分得快,你丫收着点。得了,你的婚假我批了,麻利地滚吧。”
何奕信却不肯滚,厚颜说道:“哎,彦枫,趁着要滚出去两星期,哥儿们今天说句掏心窝的话,你和莫程到底还能不能好?要是能好,你把他找回来是最好,乐乐也高兴,要是真不能回头了,我劝你另外找个人,好好过。你平时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要我们立三年计划五年计划,眼光放长远,可是,你想过你自己的五年吗?你和莫程分开都五年了吧,男人三十岁前最好的五年,就这么过了,人一辈子有几个五年啊?不说别的,就说你现在身边男的女的都没有,你又不爱在外面混,有点需求只能靠自己手撸,你自己想想不亏吗?男人性能力最优的五年,都他妈的交代给坚强的右手兄弟了,那下一个五年呢,还要靠手吗?”
贺彦枫懒得废话,直接一脚把他踹出去了。
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何奕信这一篇浑话,贺彦枫却失神了,是啊,人生,有几个五年?下一个五年,还要这么过吗?
☆、第八章
何奕信这个总经理的位置又称“万金油”或者“一把抓”,就是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得管,所以,他这一休婚假,本来总领全局、高屋建瓴的董事长贺彦枫就轻快不了了,原本就忙,现在更是忙得昏天黑地,不光有工作,还有酒桌上的应酬,都是免不了的。
这一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酒喝得有点杂,贺彦枫上楼的脚步都有些虚浮,幸好菲佣还没睡,跑过来扶了他一把。
尽管如此,贺彦枫还是去乐乐的房间看了看儿子。乐乐抱着一床小被子呼呼大睡,嘴角亮晶晶的,贺彦枫忍不住笑,抽了一张抽纸轻柔地擦去乐乐嘴角的口水,低声笑道:“宝贝,做什么好梦了?”又亲了亲儿子的额头,这才转身,轻轻地出去,带上了门。
因为喝了酒,贺彦枫回房后稍微冲洗了一下就倒床上睡了,直到半夜,忽然觉得身上似乎缠绕上人体的什么部位,他顿时惊得出了一身汗,醒了过来。
结果是乐乐跑过来睡了,他的一条小腿正蹬在贺彦枫的身上。
贺彦枫松了一口气,将乐乐的腿从自己身上放下来,又扳正了他的小身体,让他搁平了睡,好睡得舒服些。
贺彦枫自嘲地想,谁会半夜爬床啊?家里除了乐乐,就是一个四十岁的菲佣,还有一个三十多的中年男的,是负责看守贺宅并做接送乐乐的司机的。
这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想起当初苏瑾那个不要脸的白莲花,无中生有,捏造说辞,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流眼泪就像开关水龙头一般收放自如,可恨可恶!
最后真相大白的时候,贺彦枫恨不能杀了苏瑾,最后是苏瑾的爸爸出面讨情,几乎跪在地上代苏瑾向贺家赔罪,贺彦枫不打算饶过她,可是,苏瑾的父亲却颤颤巍巍摸出一张苏瑾的精神状况鉴定书,痛哭流涕地说:“世侄啊,你就不看在瑾儿喊了你十多年哥哥的份上,也看在我一把年纪仅有这一个女儿,还疯疯癫癫的份上,就饶了她吧?”
当时贺彦枫还是不肯,贺文博却大手一挥,做了主:“得了,你把女儿带回去好好看管,别叫她再出来祸害人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息事宁人吧。”
贺彦枫为此贺父亲大吵一架,丢下一切,义无反顾地出了贺家。
当时,贺文博很不理解,吼道:“你要莫程回来,就回来吧?现在是莫程自己不肯回来,你怪我们当父母的,真是莫名其妙!”
不为别的,就为了咽不下那口气,为了莫程曾经的委屈和心痛,即便是改变不了什么,他也不要呆在那曾经压迫得莫程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实在是太困了,贺彦枫心情在愤怒和失落中起起伏伏,终于还是在迷糊中又睡着了。
乐乐虽然是个小孩儿,体温却很高,搂在怀里跟个小火炉一般,热得贺彦枫睡着了都想掀被子,醒来的时候觉得又热又渴,简直要化身火龙了。
贺彦枫起得早,起来后还喝了一大杯凉水,却还是压不住身体里蔓上来的那一层火。没办法,男人早上的晨勃,加之昨晚上喝的什么鹿茸酒,都助长了这一柱擎天。
贺彦枫打开淋浴冲了冲,垂头看着自己下面那玩意儿,无奈地又打开了浴盆的龙头,水至半满的时候,躺了进去,在一片水雾中握住了自己,懒懒地动着手指。
说老实话,没什么情绪。
作为一个已经领略过最极致的情爱最旖旎的床事的男人,这点点靠手获得的慰藉对贺彦枫来说简直毫无吸引力,但是,再怎么无味再怎么鸡肋也只有手动一把,因为憋得久了,这股子劲儿自己是下不去的。乐乐就睡在外面,没准儿一会儿就醒了,可不想就这么出去引发孩子不适当的好奇心。
不过,再没情绪,撸上了也就有了快|感,同时,贺彦枫的脑海里自动出现许多旖旎的画面。
……
第一次,因为紧张,莫程的身体绷得很紧,他忙活了半天都进不去,急得一头大汗,莫程的脸红成一片绯色,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终他一狠心冲进去的时候,莫程浑身一激灵,却死死咬住了唇,完事后他才看到莫程唇上的一道红痕,那是疼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后来的无数次,渐渐地,食髓知味,莫程也开始享受这样快乐,身体完全打开,甚至迎合,那美妙的滋味,每次都令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是一个劲儿地动着,挥洒出无尽的火热……
最后一次,莫程因为怀着乐乐,已经是腹大如斗,莫程微微蹙眉,红了脸,低声对他说:“忍不住,就不要忍。从后面进来,轻点就是了。”
……
贺彦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冲上高峰的最后关头,脑中白光一闪,最后定格的画面,是莫程回头凝视着他,满脸汗水,却包容而温柔的笑。
贺彦枫将自己沉入水底,似乎不这样,就不能压制住亟待冲口而出的呼喊:
莫程,我怎么会弄丢了你……
早饭的时候,贺彦枫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面色,对着斯斯文文坐在饭桌前细嚼慢咽的乐乐,他抱歉地说:“乐乐,这段时间爸爸真的很忙,何叔叔的工作都只能我帮他做。不过,何叔叔还有一星期就回来了,到时候爸爸休假两天,加上周末两天,我们开车出去玩,好不好?”
要是以前的乐乐,肯定会扭动着身体撒赖不干,毕竟这一个星期多来,乐乐见到爸爸的时候少得可怜,能不发脾气吗?
可是,今天的乐乐却没有乱撒脾气,而是大度地点点头,说:“好吧,爸爸要说话算话,陪我痛痛快快玩四天。”
贺彦枫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略感奇怪,问乐乐:“乐乐现在懂事了,知道体谅爸爸工作忙了?”
乐乐笑了笑,挺起小胸膛,很骄傲地说:“我觉得在幼儿园里也很好玩,爸爸,我们老师可喜欢我了,小朋友们也都听我的,都服我管。”
贺彦枫顿感欣慰,他闲着没事也会看看儿童心理的书籍,知道在乐乐这个五六岁的年纪,最在意在小伙伴中的号召力,看来乐乐天生就有领导才能,在幼儿园吃得很开嘛,不亏是我儿子!
确实,在过去的一周里,乐乐过得很开心。自从那一日和安迪老师有了共享的小秘密,乐乐自发地把老师划为可以信任的大人的行列,安迪老师也特别喜欢乐乐,经常在上课的时候表扬乐乐,在乐乐和其他小朋友起争执的时候无原则地偏袒乐乐,帮着乐乐树立在班上的威信,还经常带乐乐去她自己的教师休息室,给他吃进口松露巧克力和别的什么好吃的,各种示好。
乐乐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又嘴馋容易哄上手的小孩,要是别人给他吃这些东西的话,他一定会按着爸爸的叮嘱礼貌而乖巧地拒绝,可是,这是小朋友们都敬爱的安迪老师啊,苏老师给乐乐吃东西,而且只给乐乐一个人吃,在乐乐或者别的什么小朋友看来都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所以,一个星期下来,乐乐对安迪老师越发信赖和亲昵。
这一天休息的时候,安迪老师又带着乐乐去了她的休息室,抱着一个大塑料桶出来,说:“乐乐,来吃夏威夷果。”说着,就倒了一些夏威夷果在果盘里,又问:“吃过这个吗?很好吃哟。”
乐乐点点头,笑着咧开一嘴小白牙,说:“吃过,很好吃,就是太麻烦了,我弄不开,急了的时候恨不能用牙齿咬。”
安迪老师笑盈盈地说:“老师帮你弄开。”说着,安迪老师拿来一把钥匙一样的铁片,小心翼翼地用她那涂着粉白色指甲油的手指捏着,吃力地弄开了一个。
乐乐是个很细心也很体贴的小孩,他很怕弄折老师好看的指甲,忙说:“我也会,我自己来。”就忙拿过安迪老师手里的钥匙,自己费劲吧啦地弄了起来,撬开的就放在另外一个干净的小碟子里,不仅自己吃,还请老师也吃,于是,工作量加大了。
安迪老师的眼里闪过微不可见的一丝笑意,然后装作闲着无事随意说话的模样开始和乐乐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乐乐的家,还有乐乐的爸爸妈妈身上去了。
夏威夷果很难撬开,就是大人也要使出点巧劲才行,何况乐乐这样一个五岁的小孩?所以,乐乐的全副心思都用在对付那一盘子夏威夷果去了,对安迪老师的问题几乎是有问必答,而且有什么说什么,完全没过脑子,正合安迪老师的心意。
夏威夷果之类的坚果虽然补钙对身体好,但是,吃多了还是容易燥热上火,安迪老师连续请乐乐吃了一个星期的夏威夷果,把她想知道的情况都打听得一清二楚,直到对大人的阴谋懵懂不知的乐乐吃多了夏威夷果有一天下午都流鼻血了,安迪老师才把那个装夏威夷果的大罐子收了起来。
☆、第九章
贺彦枫正在办公室里看企划部交上来的统计数据,却见刘副总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名单,笑着说:“贺董,这是6的赠与名单,请您过目。”
贺彦枫接了名单过来,一边看一边问:“订了多少部?”
刘副总说:“一百部。计划的是公司高层管理人员一人一部,预计十部,赠与年交易额百万元以上的客户每单位两部,预计七十部,余下的二十部留着机动。”
贺彦枫说:“好,预留两部出来,作为公司新年晚会的抽奖奖品。”
刘副总笑着说:“那敢情好,公司那帮子小年轻该高兴了,就不知道谁的手运那么壮,能抽得到。贺董,您是不知道,就为了这多出来的二十部机子,公司的那些个小孩天天来找我,这机子现在俏得很,有价无市,外面买都买不着,馋死他们了。亏得我们公司和苹果公司有点业务往来。这机器拿来送礼赠与客户最合适不过了。两个星期后到货,正好又逢上是圣诞节。”
贺彦枫忽然想起上次教师节的时候搞忘了给乐乐的老师送礼了,虽然可送可不送,但是,送了的话乐乐总能被老师多关照些,乐乐班上有几个家长就老是请老师吃饭农家乐啥的,贺彦枫的大富豪身份瞒不了人,一毛不拔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不可能请老师们吃饭玩乐,一来没时间,二来都是女老师,也没聊的,所以,一般逢上教师节春节什么的给老师们送个礼物表表心意就完事。正逢上今儿也巧,干脆弄三个,乐乐班上两个老师,还有一个生活辅助老师,正好一人一部。